毫不夸张的说,就这合成到连的提议,他现在要是敢拿到旅里去说。
陈钧那长脑袋,估计都能被陶旅直接给削成方脑袋不可。
当然,他也不会这时候去找刺激。
从试点营开始,陈钧就惦记着其他几个营的骨干,惦记了几个月都没弄来多少,每次想起这件事,他就浑身刺挠。
如今骨干也弄来了,整个一营进入正轨,他这几日可谓是通体舒坦。
心情好得不得了。
可其他几个营,这几天就过的不咋地了。
老班底被一批批的送走,以往热热闹闹的营区大白天过去,都见不到一个人。
很是冷清。
陈钧昨天又抽空去坦克营溜了一圈,他也由衷的体会到了那种凄凉。
尤其是看着营区地面,仅仅两三天没人就落满了树叶,跨门而入,看得人心生悲意。
莫名让人想起“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的场景。
场面自然没这么夸张,但空荡荡的营区,带给人的视觉却也差不了多少。
就和影视剧上钢七连刚刚撤编时一样。
只不过很多单位,没有像许三多那样,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还能自律着遵守集体时的纪律。
按部就班的打扫卫生,给班里打热水,出操,唱餐前歌。
给营区增添一些热乎气。
其实陈钧以前也看不上许三多这种兵,部队是个大熔炉,每个人都很忙,史今那样的班长肯定有,但绝对少。
没人会费心费力的去带一个不仅傻,还总是犯错的兵,傻就算了人还玻璃心,身为老a也就是突击队的人。
在战场上,大喊大叫那就是找死。
很多人都说不敢把后背交给成才,可不听指挥,开战一枪不发,猝不及防之下就大喊暴露队友位置的人,又有谁敢把后背交给他呢?
当然可以辩解说他是第一次上战场。
但上战场之前,突击队所历经的培训,绝对能完好的掩盖这些新人才会犯的错误。
蠢就是蠢,他的成长需要太多人牺牲了。
现实中这种类型的兵,就是一天三班岗,从年初轮班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