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沉默了一会。
而后才怒骂道:“曹天德,你出息了啊。”
“这场仗你是怎么打的?”
“刚才是不是又在发脾气?发脾气也是匹夫的怒,你有什么脸在那发火?”
“哪能啊老团长,我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咱没事绝对不发脾气。”
曹天德陪着笑脸,然后用手捂住话筒,扭头就大骂道:“哪个狗日的告老子状了?”
“你少特么在那冤枉别人,曹天德我告诉你,现在,立刻拿着你们16旅的战损报告,给我滚到指挥部。”
“我想听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们旅在发现红军侦查兵踪迹时,不采取反制措施?”
“没有任何防备,任由红军钻了空子。”
“想好了理由再过来,我在这等着你。”
对面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独留老曹一人有些凌乱的站在那,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总觉得这事好像哪里不对劲。
刚才他是想打电话,质问导演部的,怎么打着打着变成了自己这边没理了呢?
关键电话他还没打呢。
指挥室内,一群被淘汰的干部扁着嘴,没人吭声。
能让旅长喊老团长的人,还把他吓成这样,除了东部战区副总指挥易正明之外,没第二个人了。
易正明是以前曹天德的团长,那时候老曹也只是一个连长而已,没少受团长训斥。
这也导致这么多年过去,他自己都担任31军两栖装甲旅旅长了,听到老领导的声音还是那么害怕的原因。
纯纯的血脉加等级压制啊。
而老团长正是这次演习的副总裁判长。
就这情况在这摆着,别说去找导演部要个说法了,他们这边不把说法交上去。
能不能过关还两说呢。
曹天德听着话筒中传出的“嘟嘟”声,他很是烦躁的将话筒扣在座机上。
电话一挂,老曹的腰杆子当即又挺起来了。
“去,统计全旅战损,十分钟内将报告送过来。”
“还有,把弹道雷达截获的红军坐标位置,传给124师。”
“全旅将士的血不能白流,打了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