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高于其他人。
昨天夜里就觉得心神不宁,结果导演部的那群狗贼偷偷放防空警报,对于这件事驻营裁判没有解释。
陈钧也懒得问。
这还问个屁啊,去一趟战区陆军参谋部开会,参加会议的除了陶旅这个闲人,就他一个红军指挥。
蓝军却过去好几个主力师的干部,人家这做派,就差直接在脑门上,贴着蓝军和导演部是一伙的,明着告诉你了。
也就是现在,实兵演习大规模冲突还没起来。
继续打下去的话,陈钧估摸着红军这边的运输线,辎重仓库,防空阵地,炮旅驻地。
都会莫名其妙的被蓝军侦查到,而后被接二连三的摧毁,彻底将红军逼入绝境作战的程度。
大军团交战,不会像朱日和那种开挂开的那么明显。
但战场到了一定规模后,敌我双方谁掌握的信息多,谁就能掌握战场的主动权。
红军面对被定义的卫勤蓝军,这场仗绝对没那么容易打。
现在这个点,红军那些主力师的首脑,指不定在开会研究什么法子呢。
因为现在对于蓝军的认知以及定位,全军都不再是秘密,扣个卫勤的名号,就是摆明了要搞你的意思。
陈钧略微分析了下战场局势,然后随手弹飞烟蒂,起身拍了拍屁股,继续在营区附近巡视。
营长都这么负责,这么积极了。
下面的战士那不还嗷嗷叫的瞪着眼珠子,警惕的看着周围,提高警惕,准备应战。
6号晚20:00,营区一切恢复平静,大冬天的连鸟叫声都听不到。
诺大的战场寂静到一声炮响都听不到。
21:00整,周围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一直到十点,陈钧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失误,打算撤掉一部分执勤的战士,轮班休息时。
“哔-哔哔哔哔哔哔”
一阵刺耳的夺命哨音响彻营区。
哨音的好处就是,在深夜这种环境中格外响亮,但又不会传播太远,最适合用来突发情况的紧急集合。
哨子吹响的刹那,一营原本分散的战士,顷刻间从各个方向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