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精疲力尽,鬓发湿透,浑身酸软,无力瘫倒在被中。
她身上光溜溜的,美玉无瑕,一览无遗。
反观谢昀,除了衣衫微乱,眼角染上些许情欲气息,大体还是清清冷冷的方正郎君,一点也瞧不出方才的纵欲轻狂,荒唐孟浪来。
林莺娘怎能气得过。
她妖娆着身子腻进他怀里,誓要也脱下他这层清冷禁欲的皮来。
谁知不安分的手刚摸上胸膛,就叫他按下。
谢昀挑眉看过来,“还敢来招惹我?看来是方才没折腾够……”
他话里的危险意味惊得林莺娘心下一颤,方才他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波云诡谲,她实在受不住。
下意识就想逃,可惜已是迟了。
逃跑未遂的姑娘又被重新按回了榻上。
这一遭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直到夜上三更才止。
姑娘被磨砺得狠了,沉沉睡去,再醒来,身边的郎君早已离去,日头也已高高悬上了树梢。
她撑着身子想起来,浑身骨头儿都要散架似的,腰要断了,腿间也疼得厉害,不由蹙眉“呲”一声。
采雁听见声响赶忙进来。
“姑娘醒了?”
她来扶林莺娘,锦被落下,露出姑娘凝脂如雪的肌肤,上面深深浅浅的印,尤其是腰上,几许淤痕打眼的紧,是叫郎君发狠时用力攥出来的。
采雁心疼直掉眼泪,“侯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怎么能这么对姑娘?”
林莺娘亦是疼得咬牙骂,“这世上的男子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混账玩意儿!”
她算是看透了。
就连谢昀这般,瞧着清冷不近女色的,到了榻上,就浑然变了个模样。
后头还是她撑不住,软语哀求了许久,他才作罢。不然昨日,怕是要生生死在榻上。
林莺娘心有戚戚,又听采雁边涂药膏边对她道:“姑娘一会儿好些了,就去前院看看吧。昨儿的事,老爷也知道了。”
林崇文早便知道了书阁的事。
昨夜林云瑶哭哭啼啼来告状,将书阁发生事情的原委说给林崇文听。
又义愤填膺道:“爹爹,我就说那林莺娘不是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