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
谢夫人还是不能同意。
她没办法接受林莺娘与谢子慎牵扯上干系。
但谢子慎心意已决,“儿子不是来征求母亲意见的,儿子只是来知会母亲一声。无论母亲答不答应,儿子都会去做。”
他要参加三日后宫中的宴席。
那不止是庆贺成安公主回宫的宴席,金陵城里隐隐有流言散出。
——成安公主年岁正好,圣上有意在宴席上为她择一驸马。
这是谢子慎唯一的机会。
林莺娘也是后来听平阳说起才知道圣上竟存了这个心思。
“招驸马?”
她实在诧异。
自己进宫才几日,公主的位置且还没有坐热乎呢,圣上竟然就想在宴席上为她招婿。
林莺娘搁在唇边的茶盏悻悻放下,试探着道:“这……这未免也太快了些罢。”
她可不想招什么驸马。
自己可是冒名的公主。
这好端端的招个驸马来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平阳公主将她的诧异看在眼里,不甚在意,“这有什么快的?你我年岁相当,我亲事早已定下,你的自然也该谋划。”
但其实,此事是圣上着急。
他眼看大限将至了,为着他的千秋名声,他也该在自己咽气前给林莺娘找个好归宿,好全了他名正言顺的声名。
此为一。
二是顺便也可以借着驸马的手,在自己死后,悄无声息的要了林莺娘的命。
毕竟宫里人多眼杂,不好下手。
但若是死在宫外的公主府,只说公主身子向来不好,成婚后始终缠绵病榻,这才不幸离世。
这样的说法,无人会起疑。
便是起疑。
也该是疑到驸马头上,无人会疑他这盛世明君。
平阳公主自然不知道圣上这些筹谋打算,还语气艳羡对林莺娘道:“父皇对你可是真好,又办宴席又招驸马。连往后你成婚用的公主府都备好了呢!”
正巧是昔太子在宫外的私邸。
自昔太子东宫大火故去后,那处宅子便搁置了下来。眼下林莺娘回宫,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