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陆之年没有出国留学，但是接触过生产线，是从生产线摸爬滚打干起来的，对化妆品的生产很了解。
他曾经跟着方文生一起访问过日本的厂子，见过他们工人是怎么工作的，流水线是如何运行的。
很难想象一个曾经被战争拖垮，男人几乎死绝国家，能在短短的时间发展得如此迅速。
其中不乏有老美的帮助，也有其本身的经营模式。
他承认人家的确先进，但先进不代表就要把自己的东西全部交付出去。
他们国家只是起步晚了些，但只要慢慢发展追赶，总有一天能赶上发达国家。
可要是真到了那天，他们想要找回这些祖传的东西就难如登天，这些祖宗留下的瑰宝一定要不惜代价好好地保护起来。
所以陆之年是唯一一个去日本考察回来后，依旧坚持不同他们合作的人，惊掉了一大部分人的下巴。
也正因陆之年的反对，让厂里的人觉得日企肯定没有传言中的好，指不定他们没有憋着好屁呢！
这才让双方的合作一直没有谈拢，耽搁到苏依依和宋云霆的到来。
这些内情，宋云霆和苏依依当然不清楚，就连方文生也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