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揉嘴角。
宋云霆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念念有词，说不定是还在觉得自己没说错呢！
方文生看宋云霆笑了，还以为他在笑自己，立马炸毛了，“你还笑？我天天处理这些事，我头发都要白了！”
“那是你蠢。”宋云霆毫不留情的吐槽道，“要是以柔和的方式劝说大家，又怎么会到这一步。”
方文生苦笑摇头，“你以为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暴躁的吗？”
还不是被人逼出来的！
他也不想一意孤行的去做事，可是没人听他的话。
老工人故步自封几十年，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接手外来的观念和事务的。
就连和他一起去考察日本工厂的年轻工人代表们，也同样如此。
“真是这样？”宋云霆看了眼正在和苏依依套近乎说话的陆之年，哼笑道，“我不觉得！”
说完不管方文生是什么脸色，便朝苏依依和陆之年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