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的魏夫人。
李权对她本就心有愧疚,巴不得捧在手里宠着,哪舍得让她行礼。
“都随你。”
李纯满意他的回答,难得对他有了一个好脸色。
“那我就不行礼了。”
她说完这句,又看向李曼,眼带轻嘲之色。
“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吗?再叫句姐姐来听听?”
李曼被李纯一激,瞬间没了理智,脱口而出。
“你个土包子!还想让我叫你姐姐,就凭你也配!”
李权的脸色,顿时一沉。
李纯唇角带笑,看向李权,“这下知道我为何打她了吧?因为她真的欠打!”
李权看着李曼冷声开口,“给你姐姐道歉!”
李曼一脸不可置信,“父亲居然让我给她道歉?是我被她打了,不是我打她!我不服!”
“如果你不口出狂言!你姐姐会打你吗?快道歉!”
“我不!父亲偏心,这事儿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何要我道歉,该道歉的是她!而且她还夜不归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父亲不处罚她,反而因为一点小事揪着我不放,难道就因为我是庶出的身份?”
李曼一口气将心里的不满说了出来,更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李纯心中冷笑,难道谁哭的惨谁就有理了?
如果人人都这样,是不是直接比惨就可以了?
“你说父亲偏心,那我们就来说说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了公平,也可以将昨日那些人都叫过来对峙……”
李权道,“不用叫其他人过来,父亲相信你!”
李曼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也有些慌乱,她原以为先来闹一场,就能占上风让李纯受罚,谁知父亲根本不信她。
李纯朝李权点了点头,便将昨日李曼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
李权听完,脸色阴得都快滴出水来。
“纯儿是尚书府嫡女,所有东西紧着她先用,本就理所应当!”
“秋姨娘被禁足也是她心思歹毒,自作自受,跟纯儿无关!如果不是顾虑尚书府的颜面,我早就将她发卖了,怎会留她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