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啊!
长孙城归:“常侍说笑了,看来是五彩鶅受伤后,被常侍救下,这样吧,常侍救它时花了多少钱,下官双倍还给常侍,如何?”
“不如何。”
“赵常侍。”游双凤一直想巴结上长孙家的势力,和长孙城归一起追撵赵芷,作证道:“我曾见过此禽,确实和七兵郎驯养的鶅禽一模一样,赵常侍若不信,看它足上的铜环,上面肯定刻着‘长孙’二字。”
“放屁!当我不认识‘长’短的长?”
别说长孙本人了,其余听到这话的官员都差点被噎死。
长孙城归惧怕赵芷的威武,不敢继续触怒她,寻思还是过后恳求从兄帮忙要回五彩鶅吧,岂料游双凤知晓自家得罪定了赵芷,势必要拉上他。
“赵常侍,别的都能作假,但此禽双肩上的五彩羽毛是真的吧!”
赵芷停下步伐对视游双凤,右手指一戳一戳这厮的肩窝,质问:“不是他丢鸟么?你急什么?”
游双凤大汗淋漓,因为每指头戳过的地方都麻了,对方停手后,麻的地方依次跟刀扎似的剧痛,他半张着嘴往后栽,没人敢扶他。
赵芷再对视长孙城归,后者望天瞧地,就是不敢瞧对面的武妇。
五彩鶅早不苏醒晚不苏醒,这时候醒了。
就算视线倒悬,它也能认出主人!
它急叫急扑腾,惹长孙城归心疼不已,下意识就来抢禽,没抢着,被赵芷一拳捣过来,砸中他鼻梁。
“渣啊!”五彩鶅吓得惊叫炸毛,迅速老老实实不动,闭眼装晕。
宫门前伤了两名朝官,既归宫里管,也归城中禁卫管,这才有巡逻禁卫跑来通门之事。
游和长孙二官伤得不轻,无法当值了,赵芷好似没事人般,和往常一样气昂昂去斋宫。
她先讲述昨晚在太尉别墅听到的幕僚谈话,再把五彩鶅献上,奏请:“臣请求全城盘查信鹰、信鸽,凡驯养的飞禽有何本事,全如实记录。”
皇帝元恪刚要称赞赵芷办差利落,茹皓就来禀报赵芷刚才在通门打伤了两位官员。
赵芷理直气壮:“七兵郎欺我读书少,说铜环上刻的字是‘长孙’,第一个字分明是‘长短’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