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个。
接下来毛有富又给欧阳伦介绍了其他官员,不过大多都是副职,因为像知府、知州这些正职已经都被锦衣卫一锅端了。
但是南方四省突然暴雷,让他等到了机会,而且这一次驸马欧阳伦又来了。
“下官何丰年见过总督大人!”何丰年上前行礼。
“这位是广州府同知何丰年广州府知府连同浙江、福建、广东、江西四省的三司大员都被锦衣卫抓了,州府知州也是被抓了八成以上,如今大多都是同知、通判暂代,甚至是直接空缺。”
“驸马爷,下官给您在酒楼定酒席,为您接风,您看如何?”
心中的那团火又烧了起来。
哎――这南方四省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啊!
“嗯!”欧阳伦点点头,算是和何丰年认识了。
“大毛,咱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啊!”
“嗯嗯,你的事情我都听你弟弟二毛讲了,你看这不都熬过来了么?雨过天晴了!”
接着便是这一次。
欧阳伦从马车上下来,直接给毛有富来了一个熊抱,“大毛,你这是瘦了多少啊?我印象当中广东伙食不差啊?有很多好吃的。”
人数也不是太多,没用多久就初略的见了个遍。
等介绍完人,毛有富笑着道。
本以当了布政使后,他可以大展拳脚,结果却是遇到了李善长掌管南方四省,因为他是驸马党的人,因为他和李善长诸多政见不同,所以他又又被边缘化了,堂堂一省布政使被排挤到每天去地里教人种红薯,可以说是最惨布政使,不过毛有富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坚定不移的跟着驸马欧阳伦的脚步走!
所以即便是李善长那边多次招揽,他依旧是拒绝了,他曾经想过就在广东行省种一辈子的红薯。
被欧阳伦拥抱,毛有富眼眶一下子红了,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委屈哭了起来。
“驸马爷!这两年我在这里的日子不好过啊!”
毛有富悄悄抹掉眼泪,然后开始给欧阳伦介绍起来。
“不错不错,还得是自己人懂我,这几天坐马车把我人都做散架了,这广州府内有没有类似天上人间那样洗脚按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