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特权阶层为其制度暴力寻找的合法性外衣。
当权者总将个体暴力转化为群体道德缺陷。
这样说可能不太直观,那就换个说法。
一辈子没有见过海洋的人,却要因为富人吃太多鱼翅而感到自责。
一辈子都在节约用水用电的普通人,却要为温室效应而感到罪恶。
普通人一辈子消耗的资源,不如一个高尔夫球场一天用到的资源,生活不见起色,却要背负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这是一个道理。
当权者做恶之时,总会绑架普通人,将罪恶分摊给他人。
而底层个体做恶之时,当权者却总是用个体代表整体。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可能有人觉得朱之冯说的不错,但是在朱威这里,这些话…全他妈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