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朱堂每次出门,都感觉背后有人在对他指指点点,虽说只是感觉,可是真的不好受。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将自己真正弄瘸了。
朱堂的腿并非他所说的那样被打断筋脉,而是他故意的,大夫给他开的药,不管内服外敷的,他通通不用,为此甚至差点伤口化脓而死。
要不是朱二用高度酒给他祛毒,他早都死了。
朱堂是想死的,只不过他还不能死,朱威将铁血营交给他了,里面有许多与他同生共死的人,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个名字是那八个人用命换来的,他要守好了。
最后他也只能用这种类似于自残的方式,让自己变成一个明显有缺陷的人,让他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也是上过战场杀敌的人。
可能只有这样,他心中才能平静好受一些。
距离家门还有半里路,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了,区区二百多米,显得格外的长。
说来也怪,这段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
“小威?是小威,孩他爹,小威回来了,快点出来!”
没到门口呢,朱堂母亲李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朱威听到之后,也不管扶着朱堂了,小跑过去:“大娘…你拿我当客人呢?”
李氏笑骂一声,伸手欲打:“你这孩子,多久没回来了?还说这话,是不是都快把你大娘忘了?”
朱威装作害怕的样子,嘴中连连求饶:“不敢不敢,我忘了谁都不敢忘了大娘啊,咱们是一家人,血亲之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您说是吧?”
李氏是个没主见的妇人,但是有一点她做的比朱二和朱堂都好,那就是认亲,心中有一杆与众不同的秤。
在她心中,亲戚就是亲戚,血连着筋,旁人给的再多说的再好,也终究是旁人,再怎么着也比不过亲人。
这种想法很笨,很傻,很天真。
可是朱威很吃这一套,因为朱威失去了太多亲人了,从心底想要最纯粹的亲情。
以前有父母有弟弟妹妹,而现在父母已逝,弟弟与他分道扬镳,与妹妹也渐行渐远,他太渴望亲情了。
朱威也知道,哪怕现在与朱二朱堂说的再好,表现的再不在意,也抹不平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