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帝国之中,并不算最核心的那一撮人,在他之上的人,还有许多,就这样的一个人物,不论是行军布阵还是言行举止,又或者是对形势的把握,都非常人所能比的,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你和他比,在政治眼光上,差的不止一点,所以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将他们玩与股掌之中?”
朱镇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虽然很快隐去,但是逃不过朱威的眼睛,朱威心中暗叹,自己这个弟弟啊,还是太年轻了一些,被人当枪使了,还浑然不知。
想到此处,朱威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当初那炸黄河堤坝的主意,到底是朱镇出的,还是奥斯曼的离间之计?
“你去了奥斯曼之后,都给他们出过什么主意?”
朱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问法,让朱镇有些懵逼:“什么?”
“炸黄河堤坝的主意,是你出的吗?”
朱镇连忙摇头:“不是,儒道西渡是我的主意,你说的什么炸黄河堤坝我完全没有听说过。”
朱威松了一口气,只要朱镇没有做过这事儿,那就不必死了。
至于朱镇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儿,哼…以朱由校后面搞的这些骚操作来说,还真的没什么问题。
“不是,你告诉我,我是被奥斯曼那群红毛蛮夷给耍了?”
朱镇很激动,整个人都显得很癫狂,可是朱威在其中发现了问题。
从他上山到现在,朱镇没有起来过,这也就算了,现在这么激动的时候,下半身还是一动不动,这就不对了。
“你的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