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集团在的时候,甬城的市政厅冷冷清清,公务人员每天刷手机、喝咖啡,朝九晚五,要做的工作最多是在宁氏送来的文件上面签个字,晚上再坐上菜位陪着大佬们吃顿饭就行了。
现在的市政厅,像是集市一样人头攒动,一件件甬城事务的相关政策或决议,在这个连轴转的建筑里被研究、决定和发出。尽管加了很多临时人员,原本的公务人员仍是累得要瘫了。他们本是京城选派来的能臣干将,可是宁氏经过多年的放养,业务能力确实需要时间恢复。
即使累得眼皮都要合上,仍没有一个人敢懈怠,因为战争的阴云已经笼罩过来了。周边城市对甬城的归顺的事实或许还能保持观望,可对数量如此巨大的本源脊髓液所带来的巨大利益和不稳定因素,绝没有一个集团能坐得住了,现在打的就是时间差,如果这批本源脊髓液真的落到官府手中,统一计划恐怕就要马上提上日程了。
现在已经早上十点,黄烨还没有到办公室,门口的秘书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周边六个城池组成的联军已经逼近甬城呈包围之势,海上的渔船被击沉两艘,导致所有的船只都召回,在港口瑟瑟发抖,军部的全员改造计划亟待确认签字,军部大佬的枪都快顶到他脑袋上了。
别墅刑房内,黄烨有些惆怅地对纨绔宁厉说:“本想跟你多玩两年的,时不我待啊”又似自言自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宁厉,虽然受刑时痛不欲生,可在喘息间隙依然极度惧怕死亡,此刻听到黄烨的话,惊得扭动起来,裂开的喉管发出沙沙声。
黄烨拿着一把长刀走到他面前,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看着地上滚动的血球喃喃说:“果然,把这种脏东西放到供桌上,想想都觉得恶心。”满身是血的黄烨连衣服都没有换,马上出门坐车来到市政厅。
黄市长在一路惊恐的注视中走到自己办公室,等在门口的秘书长吓了一跳,关心地上来问:“遇到暗杀了么?”
黄烨笑道:“没有,出来前了结了一段过去。”秘书长没有多问,跟着黄烨进了办公室,把手头的事情按紧急顺序进行了汇报。
“六家集团根据各自体量给出了这么细的脊髓液安排表让我们交出?”黄市长看着联军发来的通牒笑道:“总量还掐得这么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