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见他同意,催促众人赶紧上车出发,在军营新长官的极力挽留中,车队徐徐开出嘉城,向甬城进发。
老刀在急切什么陈一贯心知肚明,有些无奈地坐在后座展开了感应。
虽然老刀恨不得马上看到脊髓液,可是陈一贯不说地方他也没办法,而且晚上不赶路是拓荒队的铁律,开了一个多小时,老刀就在对讲机里通知扎营了。
陈一贯照例要去上大号,这回老刀却阻止道:“刚吃完没多久,都不饿,就别去了吧?”
“我去上大号你说你不饿,你四不四有什么大病?”陈一贯看着他,老刀无奈地摆摆手,爱去就去吧,嘴是真的硬。
这回陈一贯还真不是为了打猎去的,方才在车上的感应中,他发现附近有一块地方,符合他找寻的条件——就是没有什么生物痕迹。
陈一贯的速度很快,自荒野中直线穿行,惊得各种动植物纷纷避让,天空中的光亮渐渐消失,陷入黑暗,荒野上的星星点点也显得耀眼起来。
翻过一座山,在离营地差不多十几公里的地方,陈一贯到了一片城镇的遗迹,水泥的使用寿命也就几十年,整个小镇一片绿意,勉强可以看出各种倾倒的楼房和伫立的残壁。
小镇的东面,有一块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在生机勃勃的荒野中显得有些突兀,估计是末世前正在修建的别墅,地面浇筑了水泥平台,房子看起来也就刚打完地基,空地中间是一个长方体的凹陷,应该是打算弄个游泳池。
陈一贯暗道:“这下省事儿了。”又看了看四周,水泥地里还是有一根根细小的草木倔强地撅起厚厚的阻碍,透过缝隙向外生长,再给荒野几十年,别说这样的小工地,哪怕是绵延几平方公里的工业区,估计也要被荒野吞噬。自然的伟力依靠着时间,洗刷着人类存在过的痕迹。
陈一贯左手的手掌在身侧轻轻张开,这个别墅工地上的草木像是被无形火焰灼烧一般,迅速枯萎收缩、化作灰白,与有些发黑的水泥地面混在了一起。
陈一贯走到游泳池前,左手化成透明的液体,潺潺流入池内,不一会儿就灌满了整个游泳池。站着想了一会儿,又在池子旁凝聚了一个骨块,外形就像是,中午吃的筒骨
又想了一下,走到筒骨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