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只当她是辣的,两人吃饱喝足之后,陈一贯拿过祁璐替他倒的可乐,爽爽地喝了一口:“你住在哪里?”祁璐报出了一个在内城的地址,陈一贯有些奇怪,“你还住在内城?内城的房子不是有很高的房产税么?”
“爸妈去世之后,我本来想搬到外城去,结果税收部门把银行存款都扣了,说是预付之后20年的房产税”难怪没有钱看病,吃得也那么差,陈一贯剔着牙说:“没事儿,改明儿我和黄烨说一声,让他把钱还给你。”
祁璐不知道黄烨是谁,那天在甬城大学小山里,她一直是昏迷状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学校医务室了,但还是点头回应陈一贯,轻轻地说了声谢谢,语气很坚定,似乎丝毫不怀疑陈一贯能做到。
一旁偷听的老板娘吐槽:“黄烨不是新任市长的名字么,难怪能找到对象,原来这么能吹牛批”
陈一贯无语地看着脖子都要伸断的老板娘,听着字字清晰的吐槽,心想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结完账带着祁璐出门去了。
“去我家吧。”陈一贯说,祁璐默默跟在身后,她自觉是配不上陈一贯的,但是如果他有需求她肯定不敢拒绝,而且隐隐还有些期待?要知道她自始至终都是被强迫和粗暴对待,祁璐心里原本是最抗拒那种事的,甚至回想起来都会有恶心想吐的生理反应。该死的末世,给这个父母双亡的美丽女孩,留下太多痛苦和悲惨的回忆。
俩人几经辗转,摸黑上楼,到了陈一贯家。
“不用换鞋。”陈一贯对祁璐说,带着她在狭小的客厅坐下,屋里很暖和,祁璐脱掉了厚厚的羽绒服放在腿上,露出里面的贴身毛衣,线条姣好,半个屁股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椅子上。陈一贯则回卧室又拿来了一张椅子,“不好意思,家里没来过人。”
祁璐正在看桌上奶奶的相片,闻言一怔,心中有些雀跃。
陈一贯从冰箱拿了两罐可乐,给了她一罐,坐在了她边上说:“明天你跟我出去一趟。”祁璐又怔了一下,点点头,“要去好几天,你回家整理一下换洗的衣物。”祁璐又点头。
“你不问问去哪么?”陈一贯奇道。
“去哪?”
陈一贯有些无语:“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往南走。”祁璐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