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件事物应该是由你自己决定的吧？”黄烨问。
“这是本能，就像我和‘他’都在用各自的方法不停探索宇宙的真谛一样，这是自我诞生之日起就刻在本体最深处的本能，所以在漫长的岁月里我一直致力于创造口感更好、味道更鲜美的生物，只是一直没想到料理这种方法，直到来到蓝星后才知道还有这样丰富的美食。”陈一贯回答。
“那你遇到事情该作什么反应都是靠自己设定的么？”姜宁情绪平稳下来，也参与到了问答游戏中，而且她似乎发现了华点，表情从茫然变成了跃跃欲试。
“嗯，最早是奶奶告诉我，对什么事该有什么感觉，又将那种感觉细细描述，经年累月之下我渐渐才有了一般人的基本反应，后来奶奶死了之后我也只能靠自己了，所以我确实很不喜欢和人打交道。”陈一贯说。
“一般人反应个屁！”黄烨腹诽一句，嘴上却说：“那你平时思考用的是什么呢？难道不是用脑子么？”
“也用。”陈一贯说，“但是大脑效率比较低，没有直接用‘他’的遗蜕来得顺畅。”
“可是如果你能用脑子就该有感觉啊？多巴胺，痛觉刺激”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众人忍不住回头，发现居然是李杰目光炯炯地看着陈一贯，眼中满是热切的探求。
“这种低等级的感受我怎么可能在乎？”陈一贯失笑，看起来确实与正常人无异。
“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何种方法，但是能确定的是你已经具备一定情感了。”黄烨下了定论，“这也是你超脱种子身份的一种标志，要知道人其实是一种被激素支配的生物，一个人如在拜神的时候说想抽根烟只会让人觉得不敬，但是他如果换作说抽烟的时候忽然想敬神了，马上又会让人感觉虔诚了，人的喜恶每分每秒都暗中受生理的支配，只是大多数人不自知罢了。”
“是的，所以末世前曾经有意识上传技术，但是被上传意识的人最长不过24小时就选择自我删除了，因为他们无法适应那种没有激素影响的生活，这也是后来ai过度先进会统治人类的理论被彻底推翻，开始无制约发展的原因，因为ai没有欲望就绝对没有背叛的可能。”李杰又接口道。
黄烨和梁韩相视一笑，他们似乎很满意这个小朋友的表现，三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