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我跟你们说人不准抬到房间里去啊!要是死在我这以后岂不是成了凶宅?那还能有生意么?
这些京城安保队员都是部队里的精英,哪怕在一个广告牌掉下能砸死十个处长的京城里各处行走时也是能略甩几分薄面的,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不敢在这爆发直接冲突,虽然很想打爆这个包租婆嚣张的烫发头,他们也只能强自忍耐着。
那名小队长立马把前厅的情况和谢佳定汇报了,而我们的谢队长回来后也没歇着,被杨秘书长使唤着一趟趟地跑进跑出,一会儿拿水杯一会儿拿药,好不容易想要休息一会儿,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了消息。
猛然站起的谢佳定心中无限哀伤,只觉自己从接了这个该死的任务之后就开始流年不利,但是毕竟人命关天,谢队长也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前往敲响了杨峰老沙比的房门。
“秘书长,我,谢佳定。”
“小谢啊,你来得正好。”杨峰说话间把门打开,他的态度明显和蔼了许多,用自己的话说就是对事不对人,所有的批评都是为了让别人更好的进步,至于对方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就只有天知道了:“这个房间的水压不够啊,你去让旅馆方面的人赶紧处理一下。”
谢佳定心里烦躁的一比,脸上还是挤出僵硬的笑容同时组织语言道:“秘书长,您那两位下属现已运回来了,不过人伤得很重,必须用脊髓液才能保住性命,这种稀缺资源都在统一的保险柜里,需要麻烦您”
杨峰作为此次京城赴浙队伍的最高领导,手中自然掌握着队中所有脊髓液等稀缺源材的保管权,闻言老沙比眉毛一挑很官方地回道:“这样啊,你的申请书呢?”
谢佳定愣了,这特么可是你自己的狗腿子啊!现在人都快死了你还跟我在这要申请书走流程?到时候救不回来算谁的!?
虽然心中鄙夷万分,谢队长面上还是谄媚地笑着说:“您的那两位下属伤情比较严重,能不能请您先移步取一些脊髓液去保命,后续我一定把所有的手续补上!”
杨峰张嘴想喷不过最终没说出口,不知他是想起了来时路上那对讲机里绘声绘色抛弃心腹的扎心故事,现在想要挽回一点形象;还是思来想去终究还是觉得这两个狗腿子的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