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我在想……”
“你在想，我会不会遵守约定？”假陈兴说道。
“不是，我在想，我们放出来的怪物在哪里？”宁若羽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
她想通了，她见过的聂小白，全是幻象，而真正的聂小白，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房间里的怪物。
“什么……怪物……”假陈兴预感大事不好，转头看向后方的聂白风。
聂白风身后，正是关押怪物的房间，先前假陈兴没注意，此时才发现那房间早就被打开了。
“你们……你们!”
假陈兴转头看向宁若羽，内心弥漫上恐惧。
“嘿……嘿……”
一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假陈兴的腰。
假陈兴赶忙催动身体，想要转移到别的地方。
可是却动不了……他的身体僵在原地。
同样的，宁若羽也动不了，所有的人偶怪物们也动不了。
时间仿佛静止，只有聂小白还在活动。
在动弹不得的时间里，宁若羽只能睁着闭不上的眼睛，第一次仔细的看到这个怪物的样子。
它一头黑发，紧紧黏在身上，是好久没洗，被血打湿结成块状，即使再邋遢，宁若羽也能认出它确实是聂小白。
身上的衣服破烂，可是只能遮住她的身子，四肢暴露在外，细长瘦弱，皮肤惨白，却满是皱纹。
聂小白的手指在假陈兴身上游走，好似在寻找着合适的下手位置。
“你……嘿……嘿……”聂小白说道。
此时的假陈兴却暗自使劲，聂小白的威压虽然很强，但却并不是毫无办法。自己之所以被压制着，不过是忘了防备。
假陈兴任由聂小白在自己身上划出一道道口子，血流不止。
“我……美……吗？”聂小白问道。
“是师父吗？”又一道声音传来，熟悉无比，宁若羽一听便知道是聂小白。
不过，这声音明显不是那个趴在假陈兴身上的聂小白发出的。
宁若羽费力转动眼珠，看到了在地面上探头的聂小白。
“是……师父吗？”上面的聂小白听不到回答，重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