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内听故事的人多,外面白嫖故事的人更多。
老板站刚走出门口,便看见不少人向这边冲了过来。
先是心中一惊。
接着,便猜到了新报纸发售了。
招呼酒保增加桌椅,同时喊道:“萨班还没来吗?出去个人迎迎他,告诉他发新报纸了。”
“好嘞!”有酒保冲出大门,向着往日萨班来时的方向赶去。
刚走几步,便看见吟游诗人萨班,一手握着报纸,一手拿着烤饼,快步走了过来。
“萨班先生,老板让我告诉您,报纸第三期发售了。”
萨班扬了扬手中的报纸,“买到了,走吧。”
二人挤开人群,大步走进了酒馆中。
几个状态加持自身。
萨班的胸膛都挺高了许多,这种受人瞩目的感觉真不错。
“各位早,我先跟大家说说报纸上的情报,之后咱们在读侦探故事。”
……
黑鸦巢酒馆。
吟游诗人,读者侦探故事中的桥段。
“这个又能说明什么?格雷格森轻蔑地说。”
“这说明写字的人要写一个女人的名字,那就是瑞切儿,但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写完。我敢保证,等案情水落石出的时候,肯定会有一个名叫‘瑞切儿’的女人与此案有关。”
……
鹦鹉螺酒馆。
吟游诗人站在台上,一人分饰两角。
“那你是怎么判断其中一人身高的?也是你的推断?还是猜测。”
吟游诗人再次转到另外一侧,扮演侦探武衡,面露自信,回答,“这很简单,从一人步伐的大小就可以推断出他的身高,这不需要什么复杂的运算……,一般人在墙上写字时,都会本能的写在视平线的上方,而屋内墙面的字正好距离地面三精尺,这太巧合了,又像是小孩子游戏。”
“那你怎么推断他的年龄呢?”
“如果一个人能毫不费力的跨过两精尺半,那他肯定不是一个老头,……。”
“手指甲和印度方头雪茄呢?”
“墙上的字是一个人用食指蘸着血写的,借助放大镜发现,有些墙粉在写字时被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