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犹豫。
“差不多了。”
“小孩子们胡闹，你也要参与吗？”
十尾突然开口。
随后，十条尾巴陡然浮现。
只是一掌，居然震退了十尾的尾巴。
“是你？”
蓦然，一个怪异的声音传来。
“当然是我，看来，你也没有彻底的消散。”
“我还以为，你早就死了。”
十尾玩味的盯着眼前的那一双眼睛，似乎，看到了一个老朋友。
“我，死了。”
“只是一缕残魂，护佑我的子孙罢了。”
那声音再次响起。
方远虽能听清楚，可是却无法插话，只因为，那悲伤随着那个声音的响动，反而是加剧了。
鼻涕眼泪一起流，说不出的凄惨。
“后悔吗？”
“若没有那么冲动，你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成为天道的禁忌。”
“偌大的势力，顶尖的存在，却在一夜之间，全部烟消云散？”
十尾反问道。
“无悔。”
“若还有来生，我必然还会如此。”
这句话过后，那声音就再也没有响起过。
而那种悲伤也在这一刻不断的退去，似乎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许久之后，方远这才缓了过来。
来不及擦拭眼角的泪水，方远急忙吞掉了一颗丹药，紧接着，直接再次动用七星截脉手，封禁了那幻姬的境界。
做完这些，方远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身体上的伤势是其次，只是那悲伤之后，他全身都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此刻只是想要休息。
足足三个时辰后，那边的幻姬这才再次苏醒。
“醒了？”
方远盘腿坐在了幻姬的面前，一脸笑意的盯着她。
“要杀要剐随便。”
“你最好别让我脱身，否则，我绝对会杀了你。”
幻姬冷冷道。
“别那么暴脾气，你我之间又没有那么大的仇恨。”
“你我萍水相逢，你凭良心说，我有没有伤害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