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
距离越来越近，方远的气力也在消耗的越来越快。
还有三步距离，方远陡然停了下来。
目光与那统领对视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蓦然，方远暴走，身形犹如炮弹一般疾驰而起。
长刀悬空，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
斩马刀再次出现，直奔那长刀而去。
突然，方远松手了。
长刀瞬间被击碎，可方远的拳头，却直接传过了那人的心脏。
“我赢了。”
“我还是杀了你。”
方远笑了，笑声有些癫狂。
如此折磨，让方远心力交瘁。
之所以没有倒下，那是因为战之意志的存在。
就在这时候，却见四周的一切都突然消散了。
方远身上的伤势也不见了踪迹，周围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那个熟悉的背影出现了，这预示着方远已经通过了第二关的考验。
“杀戮就是杀戮，从没有什么别的解释。”
“刀剑可杀人，拳头可杀人，一草一木皆可杀人。”
“前辈，我算是悟了吗？”
方远感受着周身的平静，不禁缓缓询问着。
“悟了。”
“你可得我传承。”
说着，一缕光芒闪动，直接没入了方远的体内。
慢慢的，方远的意识回归本体。
下一秒，身体就被传送出了壁画。
这是一个壁画中的意识空间，方远所受的伤，那都是虚幻的。
可方远若是在这里死亡，那就彻底的消散。
“过了。”
方远瘫软在了地上。
伤势确实可以恢复，可是精神上的疲惫，让他有些吃不消。
“小子，你通过了第二个阶段的考验？”
十尾有些兴奋，之前与方远完全失去了联系，很明显，对方是进入了某个意识空间内。
现在出现，那就代表着方远已经成功了。
“前辈，好累。”
“杀人也累。”
方远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