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双臂都已经断掉了，人也已经连呼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人，已经废了。
洪建南眉头微微皱起。
他轻轻抬手。
那个青年这才停止了录制，将手机收起。
我靠在椅子上，静静的跟洪建南对视着。
他也在看我。
那种熟悉的暗中交锋感觉再次袭来。
洪建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林老板，这么装，可就没意思了。”
“这会儿不敢承认了？”
“游轮上的事情我只安排了他去做，不是他说的，会是谁说的？”
“难不成……”
“林老板想说是自己猜出来的？”
显然，他完全没有认为我是自己猜出来的。
这……很难猜么？
他能立刻报仇的手段只有那几样，没有任何暴露风险的地方也只有这两个。
他把我当傻子么？
还是……我高估了这洪建南的智商？
只不过这个结果，对我自然有利。
我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若有深意的看着洪建南，笑道：“你确实只跟他一个人说了。”
“但是……”
“你确定只有他一个人听到了？”
洪建南眉头微微皱起，默默跟我对视着。
我保持着笑容。
他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话能起到什么效果，反正……让他凌乱就是了。
哼。
洪建南轻哼一声，摇头笑着，说道：“林老板，反应倒是挺快。”
“你这名声，华而不实啊。”
“可惜……没什么作用，这人，背叛了我，是事实。”
“你，明白么？”
话音落下，那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
我轻轻点头，笑道：“明白，洪老板怎么会看错人呢，对吧？”
洪建南满意点头。
“这话，对。”
话音落下，我们两个便再次开始对视了起来。
他的话已经很明显了。
这人是谁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