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灭。”
“土葬的话,老一辈人很难接受尸体腐烂这么可怕的事。”
“随着时代的发展,村民们的思想观念有了进步,不在抱着陈旧的老传统不放,久而久之,各个村子都开始时兴土葬,只有那些德高望重的人,才会按照传统进行沙葬。”
“明白了!”常无忧点点头,用力铲了几锹沙子。
“对了,一直没问你,你哪里人?”吴明闲来无事问了一嘴。
“临川人。”常无忧说。
江离嚎了半个多小时,回头一看,这俩家伙的坑还没挖完。
“你们两个蠢蛋!”他站起身骂道:“在沙漠挖坑要用小窍门”
“还来?”
吴明气呼呼的说:“你的小窍门,已经害死了一个。”
江离被戳中伤疤,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但论挖坑,现场没人比他更专业。
“闪一边去!”
他把吴明和常二赶走,然后站在他们挖出的坑边默默流泪。
他悲痛的泪水像瀑布一样从脸上倾泻而下,打湿了身上的孝服,浸透了腰间的黑纱,顺着裤管流淌到脚下。
没多大一会,他周身两米范围内的沙子便湿成一片泥洼。
见识到这魔幻的一幕,吴明和常二咧开大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太震撼了。
他们听说过孟姜女哭倒长城的传说。
听说过刘备哭出一个帝位的故事。
这哭湿沙漠的事迹,完全可以写进神话了。
吴明想不明白,这家伙的眼睛里装了水龙头吗,他哪来那么多眼泪,比尿的都多。
“啧啧”常无忧挠着秃脑瓢,啧啧称奇道:“没看出来,江离竟如此有情有义,兄弟死了,他的眼泪犹如滔滔溪水连绵不绝,又如恒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看得出,江离的重情重义,得到了他的高度赞扬。
但还没等他把赞许之词说完,就被吴明的胳膊肘子给打断了。
“你傻呀?”
吴明没好气的呛白道:“你有情有义,把沙子哭湿给我看看?”
常二挨了怼,舔着嘴唇不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