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夜里的梦,大半夜起来冲澡,宫远徵想想就觉得丢人,甚至羞臊。
“苏琳琅,你最好安分点,不要惹毛我,我不会杀你,但折磨人的方子很多,你想试试?”
宫远徵瞪着琳琅,努力稳住心神,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沉稳有克制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怎么折磨我?我挺好奇的。”
琳琅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宫远徵耳根脖子处泛起的片片红晕,暗自好笑。
表情再如何凶巴巴,终究个稚嫩纯情的少年郎,身体反应比表情更加真实,根本唬不住她。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咬断你的脖子,令你失血而死!”
宫远徵冰着面,吸着粗气,声音变得低沉暗哑,不知是气的,还是忍出来的,狭长的眼尾泛红。
“你咬吧,记得轻点,我挺大方的。”
琳琅好脾气地靠近了他几分,对上宫远徵琥珀般透亮喷火的眼神,偏了偏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声音又软又柔,好似喃喃自语,“没想到徵公子,有这样的癖好。”
宫远徵快被气死了,一阵吸气呼气,依然压不住火气,盯着近在眼前的脖子,好似最娇嫩的白铃兰,他不禁乱了心神,仿佛被什么香气蛊惑了般,不客气地俯身咬下去。
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沾带着花朵馨香气,但无女子挣扎的呼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