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她的情意绝对不少于沈玠。
对方能给的,他也能给。
后位,富贵,乃至更多。
“我有点累了,你出去吧。”
琳琅揉了揉太阳穴,不想应对谢危灼热的目光,到底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她需要看情况决定。
谢危颔首,琳琅如今的态度不算太抗拒,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掀翻沈氏的江山。
谢危依依不舍地离开,随即坐着马车回到自己的府邸,刀琴和书墨仔细观察先生的表情,似乎比上朝前稍微好一点,不免松了口气。
谢危拿出带回来的起复圣旨,他吩咐心腹及早赶往璜州,燕临如今在那里锻炼的差不多,犹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唯有复仇之心。
“薛远那边如何了?”
谢危敛眉轻问,四年的时间足以让他在京城扎根,布下各种暗桩,皇宫里有,定国公府也有,更不论其他的地方。
“先生,薛远那边开始有动作了,咱们正在收网。”
刀琴上前禀告,他家先生神机妙算,早就料到薛远下一步的计划,提前布局,打算将他一军。
假薛定非将薛府搅弄的一团乱麻,名声越来越差,连带着薛烨的性子也越发暴虐偏激,得罪了不少高门权贵。
“很好,我都快等不及了,希望燕临早点回来。”
檀香缭绕间,谢危的表情隐在烟雾之中看不真切,白皙清俊的面容不似往日的温润,反而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阴霾。
宫外的人各种筹谋,宫内的人也是机关算尽。
薛太后越来越容不下琳琅,尤其是沈玠独宠皇后,夜夜留宿在宁安宫,将她最为看重的姝儿冷落的越来越像个怨妇,甚至将手伸到宁安宫的内侧,差点被人察觉,抓到了把柄。
泰安殿内除了姑侄俩,别无第三人,空气好似胶连一般,带着说不出的沉闷和压抑感,薛姝禁足期间做的那点事,以为万无一失,但心腹差点被抓到,吓得胆战心惊。
谁能料到,宁安宫的宫女那么忠心狡诈,表面收了她的金银首饰,背地里来个瓮中捉鳖。
薛姝一脸后怕,如果不是薛太后将春华及时摘出来,拉了个无辜的宫女做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