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房有车吗,能给孩子安定幸福的生活吗?你应该冷静成熟地思考这个问题。”
孟宴臣努力压抑自己的愤怒,请来了家庭医生,将爸妈劝上楼,仔细检查了一下血压,不然依妈妈的脾气,估计要气出病来。
面对铁了心要和宋焰离开、视孟家为狼窝虎穴的许沁,孟宴臣再也没有好脸色,觉得爸妈这么多年的精心养育全都喂了狗。
他冷着脸孔,一连番地发问令许沁低下了头,不言不语。
宋焰一脸不屑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用充满鄙夷与愤怒的眼神瞪着孟宴臣,冷笑不已。
“沁沁被你们逼迫到如此地步,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沁沁即使没有了工作又怎样,我依然会养活她和我们的孩子!而你们孟家人,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体体面面,可实际上却是一群冷酷无情、铁石心肠之人!你们竟然残忍地要求沁沁离开我,去打掉自己的亲骨肉!”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每个字都充满了对孟家的谴责和愤恨,面部渐露狰狞。
孟宴臣都快气笑了,许沁在孟家过得是什么日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都没有为漂亮衣服和任何生计发愁,吃得喝的用的都是他妈精挑细选出来的,物质方面根本不是寻常家庭能负担的。
就连市区医院的工作,许沁真的以为她仅仅只是依靠自身的实力才获得的吗?如果这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要知道,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市中心医院,这样的好单位,多少人挤破头都未必能够进去,但许沁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这份工作,付闻樱在背后没少疏通出力。
孟宴臣懒得理睬咆哮的宋焰,目光落在垂首不语的许沁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沁沁,你真的要和宋焰走,不惜令爸妈伤心难过,不惜割舍这么多年的亲情?”
许沁咬着嘴唇,眼睫泛着泪珠,她其实很想离开孟家,付闻樱对她的阴影就像一片乌云,始终笼罩在她的心头。
妈妈的洁癖太严重,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不能养宠物,心爱的木雕也被没收,说什么宠物掉毛,木雕掉屑,她真的受够了,受够了这种说法,不想再被约束了。
但实话实说,养母虽然严苛,禁止她的爱好,但物质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