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纳谏言,登基后推行一系列利民之策,减免赋税,一心改善民生,声名日隆。
萧若风实难腆颜道:“若兄长继位,北离能更上一层楼。”
念及兄弟之情,萧若风只得规劝萧若瑾,事已至此,做个贤王便好。
萧若瑾口上应承,心中作何想却无从知晓,易卜暗中勾结朋党,私下行贿重臣,最终被判下狱,令人不禁揣测。
莫非景玉王在背后暗中捣鬼?
琳琅将诸般念头驱出脑海,与叶鼎之上了马车,身后的皇城渐行渐远,马车抵达一处清幽雅居。
琳琅入内听曲品茶,叶鼎之含笑道:“你先进去休息,我去买些东西。”
琳琅最喜新鲜出炉的糕点酥酪,城内当属如意斋所制最为美味。
叶鼎之估摸好了时辰,打算给琳琅买些点心与零嘴。
“好,我在这儿等你。”
琳琅对叶鼎之点头,径自进了雅居,叶鼎之往如意斋而去,但半路上有人拦住他。
“云哥!”
凄婉如泣如诉的陌生女声,叶鼎之停住脚步,惊疑不定地瞅着她。
“姑娘,你认识我?”
叶鼎之虽有所猜想,但不太确定。
“云哥,是我啊,文君。”
易文君眸中泪光点点,心情复杂。
易文君曾恳求萧若瑾救她父亲,得到的却只是王爷烦躁的呵斥声。
萧若瑾何尝不愿意把易卜捞出来,但他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只能明哲保身。
易文君哭得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萧若瑾念及她腹中还怀着孩子,心便软了下来,只能好言安抚。
“抱歉,文君,我不该发脾气,但你父亲这事,我现在也是束手无策。”
萧若瑾一想到萧若风的人一直盯着自己,心中便涌起一阵无名之火。
“我爹是为了王爷才会奔走出事的!”
文君如今已被诊断出怀有身孕一月有余,得知父亲出事,原本就多愁善感、悲春伤秋的她,情绪愈加不稳,常常以泪洗面。
“你求我不如求叶鼎之,他现在与萧琳琅的关系非同一般,比我说话可管用多了。”
萧若瑾皱了皱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