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必须是世子!”
宇文护的脸色猪肝一般难看,伸出去的手僵硬地悬在半空。
他满脸无奈,口中喃喃:“般若……”
独孤般若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弄的弧度,宛如寒冬腊月的寒冰。
她冷冰冰地说道:“宇文护,你无法休妻,对你的世子下不了手,你根本就不够爱我,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
然而,宇文毓却可以。
独孤般若的心中跟明镜儿似的,她清楚地知道,宇文护的确爱她,但这份爱,看似明亮,实则微弱。
远远达不到她心中的期望。
但阿毓深爱她,把她排在第一位,什么都愿听她的,是独孤般若可以掌控的男人。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独孤般若想要的宁都王妃的位置,以及日后凭借自己的手腕,帮助夫君夺取北周地位,母仪天下。
她的儿子要成为北周天子。
二人不欢而散。
宇文护气冲冲地回到太师府的书房,闷坐了大半个时辰。
期间,府里年轻娇俏的姨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纷纷来送参汤和点心,表示自己的款款心意。
宇文护冷眉紧锁,不耐烦地将她们打发出去,满眼的厌倦和不耐。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复杂的朝中政事,以及般若冷若冰霜的神情,心似乎更烦了。
哥舒看着主子如此痛苦,想要替主子解忧,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几句。
但这些话收效甚微。
琳琅照常吃吃喝喝,和阿敏培养母子感情,根本没有理睬家里的男主子。
宇文护两年之前就与清河郡主分居而睡,早出晚归,夫妻俩平日不怎么见面。
翌日,琳琅看着外头明媚的日光,吩咐了一声,带儿子驾车去京外的别院小住。
除了母子二人,还有阿莲和伺候宇文敏的乳娘仆从。
一路上畅通无阻,路上的达官显贵但凡看到太师府的马车徽记都会自动地避让。
谁也不敢冒犯。
到了郊外别院,呼吸着新鲜空气,宇文敏非常兴奋,小脸红扑扑 眼睛亮晶晶。
这是他第一次出府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