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雨竹!
他，真正的何雨竹，回来了。
苏晴手中的激光枪几乎要脱手而出。她愣愣地看着门口的何雨竹，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前，她还亲眼目睹“何雨竹”如同泡沫般消散，现在，他又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甚至带着一丝玩世不扬的笑容。
“好久不见，苏晴。”何雨竹重复了一遍，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咖啡馆里和老朋友打招呼，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紧张感。
“你……你没死？”苏晴结结巴巴地问道，目光在他和那个正在消失的“何雨竹”之间来回切换。
“当然没死，”何雨竹耸了耸肩，目光落在了控制台上疯狂闪烁的警报灯上，“只是稍微玩了个金蝉脱壳的小把戏。”
他走到控制台前，熟练地敲击了几下键盘，刺耳的警报声戛然而止，红色的警示灯也恢复了平静。他转过身，看着苏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挑了挑眉，“不过，我猜你更想知道，刚刚那个‘何雨竹’是谁，对吧？”
苏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急需一个合理的解释。
何雨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何雨竹”消失的地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地板，像是在确认什么。
“一个替身，”他淡淡地说道，“一个用虚拟现实技术制造出来的替身，用来迷惑敌人。”
“虚拟现实技术？”苏晴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刚刚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不全是，”何雨竹摇了摇头，“‘意识上传’项目是真的，夜枭也是真的，只不过，”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切。”
他走到苏晴面前，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乱发，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抱歉，让你担心了，”他轻声说道，“我必须这样做，才能引出幕后黑手。”
苏晴看着近在咫尺的何雨竹，心跳骤然加速。她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想问他经历了什么，但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现在，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何雨竹突然收回了手，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夜枭，我知道你在看着，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