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吧。”马世英冷冷地说道。
朝臣们开始窃窃私语,宗室们也开始交头接耳。朱由崧看着他们的脸色,心中一片冰凉。
“陛下,您这是何意?”一个宗室王爷站了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您怎么能让叶轩去搜查我们的人?”
“你们的人?”朱由崧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明明是水匪!”
“陛下,您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宗室王爷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我们的人怎么可能去当水匪?这分明是叶轩的人伪装的!”
“你……你胡说!”朱由崧气得浑身发抖,“朕才是皇帝,朕说他们是水匪,他们就是水匪!”
“陛下,您这是何必呢?”马世英叹了口气,“您若是真的想要除掉水匪,又何必假借他人之手?直接下令让叶轩去办就是了。”
“你……你……”朱由崧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那里。
“陛下,您还是好好想想吧。”马世英说着,转身离开了大殿。
朝臣们也纷纷离开了大殿,宗室们也开始散去。朱由崧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心中充满了绝望。
“陛下,您这是何必呢?”一个宗室王爷走到朱由崧身边,轻轻地叹了口气,“您若是真的想要治理国家,又何必去理会那些水匪?您应该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朱由崧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塑。
突然,一个宗室王爷大声说道:“陛下,您若是再这样沉迷享乐,疏于政事,只怕这大明江山就要毁在您手里了!”
“你……你竟敢如此说朕!”朱由崧大怒,他指着那个宗室王爷,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来人,给朕把他拖出去斩了!”
然而,没有人动。宗室们纷纷低下了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朱由崧愣住了,他看着那些宗室,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他们的支持,他的统治已经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一个老王爷突然昏倒在了地上。马世英和阮大铖连忙上前查看,同时呼唤着太医。
朱由崧站在那里,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