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刚想摇人,一看老鸨雇人抬来的几个姐儿,瞬间觉得羞愧难当。
“工伤,这是典型的工伤。您放心,我们赔!”
“王妈妈,您多担待。”
年过三旬的老鸨转怒为喜,收了银子塞进袖子,又往门里面直瞅。
“你瞅啥?”
“老娘就想瞅瞅,你们平时是不是拿那啥药当饭吃。”
心虚的李郁为了掩饰秘密,果断破例出手打了女人。
啪,啪,大耳光抽的。
打的老鸨满地打滚,口齿不清。
这酒里下药的事要是被弟兄们知道了,不得把自己绑起来,在背上强行纹条狗。
“赶紧滚,拿了银子滚。”
“以后再敢登门,小心我放狗咬你。”
……
“阿郁,咋了?”
“没事,一个讨饭的路过,大家回去继续睡觉吧。”李郁掸掸袖子,背着手回了自己屋。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一长两短。
整个存菊堂只有大嫂会用手敲门,其余人都是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