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高空抛物,动静很大。
他担心潘府的护院反应迟钝,不能及时听到三少爷的呼救。
3个茶碗还不够,又把茶壶也扔了下去。
紧接着,他又捡起一张张红木凳子,往楼梯掷去。
楼梯口,一个蒙面汉子出现了。
被两张凳子稍微挡了一下,步伐放缓。
正好和李郁四目相对,火星四溅。
蒙面汉子的眼睛里,是彻骨的仇恨,嗜血。
而李郁,手里捧着一张红木圆凳,静静的看着他。
电光火石之间,他用力掷出了凳子。
汉子则是挥刀格挡,后退一步。
沉甸甸的红木圆凳,短刀格挡有些吃力。
……
李郁发誓,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敏捷过。
急剧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的精神高度关注,动作敏捷。
他终于使出了暗器,端起沸腾的茶炉泼了出去。
沸腾的茶水,浇在了蒙面汉子脸上。
一层黑衣挡不住滚烫的沸水,汉子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而潘府的护院,也发现了不对劲。
刺耳的铜锣声,响彻府邸。
距离最近的几个护院,已经冲进了小楼。
整个潘府,就像是受了惊的蚂蚁窝,炸了。
各房纷纷关门,顶上门闩。
粗壮的护院,还有家丁们,举着刀棍纷纷冲向鸣锣的地方。
潘达新的身边,已经聚拢了几个带刀护院。
他坐在正厅的官帽椅上,不断的发号施令。
最好的结果是,活捉刺客,无人伤亡。
最差的结果是,刺客得手后,最终被格杀在潘府。
这样一来,他就要面对苏州织造丧子的怒火。
大清朝,官才是天,商人是云。
老天若发怒,一阵狂风暴雨,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种很有意思的财富消消乐游戏。
……
“你们两个,别他妈躲了,快来帮我顶住桌子,不然今天咱们都得死。”李郁大吼道。
被烫伤的蒙面汉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