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剪一两根。手痒了。”
“好啊,别勉强,你没他们的身手。”李郁很开心,这样懂事的属下谁不喜欢。
范京是个书生,只能把剪刀藏在袖子里。
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突然,他眼前一亮。
一个喝醉酒的胖子躺在墙根,穿的衣服是丝绸的。
昨晚应该是在哪个窑子寻欢作乐,喝多了。
他压抑住剧烈的心跳,走到胖子身边,蹲下。
拉起他的辫子,咔嚓。
突然,胖子醒了。
惺忪的眼睛缓慢睁开一条缝,宿醉的厉害。
范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能抬起脚,对着胖子的脸狠狠踹了下去,淦。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范京落荒而逃,堪比博尔特。
和众人汇合后,赶紧划船撤离。
听了他的狼狈事,众人哈哈大笑。
李郁更是笑的开心,上船了,就别想离开了。
剪辫子,在场的人人有份,又收到了一份沉甸甸的投名状。
说起来,剪辫比干掉江宁副都统儿子的分量还要重。
至少,对于大清朝廷来说是如此。
死一个官宦子弟只是恶性的刑事案件。
而一群人被剪了辫子,则有着政治影响。
……
因为宿醉在墙根被剪了辫子的胖子,是个举人。
他在醒来发现自己辫子被人咔嚓了以后,吓得魂不附体。
立刻去了县衙报案。
吴县知县一听,心里大骂。
他恨不得把这个死胖子叉出去,永世不许来报案。
这哪是报案,是报丧啊!
他不敢延误,立即带着人犯,还有官差前去知府衙门。
赵知府的任期还有半年,已经在开始打点行装了。
黄的,白的,一口口大木箱才半满。
正在后堂琢磨着,该怎么暗示手下人懂事。
是办今年的第三次生日宴呢,还是让老母再葬一次呢。
干脆直接摊牌吧,不装了。
也不多,凑个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