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世界名画。
林淮生戴着斗笠,从黑暗中悄悄跟了上去。
画风突变,从戴望舒的雨巷,变成了惊悚港血片。
江南的雨,时大时小。
滴滴答答的雨声,掩盖了脚步声。
巷子拐进去,右边是一个池塘。
赵老五还沉浸在刚才的温柔中,回味无穷。
突然,脑后风声破空。
他暗叫不好,然而晚了一步。
一记闷棍,打在了后脑勺。
赵老五倒了,像个面口袋。
林淮生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又狠狠的踩住他的手,碾。
没反应!
这才低头环视四周,确认没人看见后,把人拖到了池塘边。
轻轻推了下去。
……
半个时辰后,躲在暗处的林淮生才离开了。
池塘里,一具尸体静静的飘着。
当晚。
李郁就知道了,但并没有就此罢手。
赵老五家住在上塘街附近,有4间瓦房。
一妻一妾,还有三个孩子。
刘千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甚至包括哪个屋有几个人。
他不敢问李郁的安排。
只是隐约感觉,怕是不简单。
死了一个衙役,方捕头第二天上午就知道了。
仵作验尸后,表示这人是溺水而死,不过后脑有被重击的痕迹。
怕是被谋杀,只不过没有证据。
方捕头还没来得及琢磨,又有人来报。
赵老五家着火了,一家子都没跑出来。
两桩事,间隔只有4个时辰。
方捕头感觉后背寒意顿起,他已经猜到是谁干的了。
“来人。”
一队捕快很快集结,准备去李家堡锁拿李郁。
先抓人,后拿证据。
这是大清捕快抓人的一贯流程,即使怀疑错了也无妨。
方捕头在面授机宜,一群捕快围着认真听。
突然,一个家伙抬起头来,脸色惨白:
“老大,你,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