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帝的忠心,好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同那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发自内心的,
被皇帝靠近自己,低声说的以上一番话,感动了。
那可是天子啊,如此的掏心掏肺。
作为一个臣子,夫复何求?
唯有速速赶回苏州府,大干180天。
……
说来也巧,和他有“相同忠心”的竟是一位旗人。
镶白旗后裔,祖上做过御前侍卫,早已破败的多隆。
他最近一直在期待着,顶差!
旗人有个规矩,父辈的差事,子孙继承。
一般是长子,
若是长子主动放弃,又或者有疾,就是次子继承。
这个规矩,倒也不新鲜。
后世的国营工厂,也是一样。
多隆的大哥,意外病故。
刚办完了白事,除了悲痛之外,也产生了一些合情合理的想法。
人走了,差事可不能空着。
该轮到自己了吧?
于是,提笼架鸟,喝粥吃棒子面6年的多隆,一夜之间就成熟了。
“额娘,我去都统衙门了。”
“哎,嘴甜点,多磕头多作揖。”
“儿子明白。”
出门之前,多隆犹豫了一下,
打开了橱柜,柜子里有只粗瓷碗,上面盖着纱布。
揭开纱布,里面是块猪皮。
油光水滑,晶莹透亮。
……
前门大街,
多了一位看起来小日子过得不错,伙食丰盛的旗人小伙子。
“多爷,同去喝茶?”
“阿大爷,给您请安。”
京城的旗人,在礼节这方面非常到位。
直到几百年后,后裔也会自豪的说,老家儿规矩大。
坐在茶馆里,
多隆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打完了招呼。
没办法,都是熟人!
一个茶馆,半数都是老相识。
细数起来,父辈,祖父辈就认识了。
居住在京城,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