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运为何不来见我?”
“黄大人为朝廷呕心沥血,病了。”
矮胖陈老头气笑了,指着李郁说:
“这等荒唐话,你也说的出口?”
“陈老爷不信?”
“在大清朝做官,是最舒服,最惬意的,两手一摊,交给师爷胥吏就行了,比踏马的在八大胡同做表子都简单。”
李郁笑了:
“记下来,陈老爷的原话,一个字都不许差。”
“是。”
一个书吏,端着文房四宝,从门外溜了进来。
“你敢玩我?”
“陈老爷,你曾任何地,何职?”
“顺天府,四品府丞。”
“我不信。”
“小兔崽子,你凭什么不信?你不要和我哇哇叫。”
很显然,陈老爷肝火旺盛。
日后容易中风,脑溢血。
恰好,捧着卷宗的刑房书吏们进来了。
李郁就问他们:
“顺天府府丞,是在八大胡同办公吗?”
噗,
一个书吏没忍住,卷宗掉地上了。
陈老爷嗖一下站起身,想踹人。
可年龄不饶人,速度慢了点。
李郁抬脚,踢在他膝盖。
电光火石间,陈老爷摔回椅子里。
一顿眩晕,
“陈老爷,皇上有口谕,江南士绅心怀叵测,替朕好好的清洗一遍。”
“就名单这些人,公然持刃阻拦官兵,人证,物证,旁证,口供画押皆在。你哇哇叫个啥?”
……
陈老爷怂了,
待眩晕劲缓过,就匆匆离开府衙。
坐上马车,回府。
李郁也同时离开,恰好是同一个方向。
陈老爷大约是想找回一些场子,掀开帘子,冷冷的说道:
“年轻人,老夫提醒你一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是吗?”
“过河卒,威风不过5步,就该谢幕了。”
李郁冷冷瞧着这个矮胖老头,
心想,此人虽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