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他了。”
福成跳起,愤怒的大骂。
“钱峰想做海瑞,他有什么不敢的。区区几个旗人算什么,他连李侍尧的亲戚都敢砍头。”
说到这里,福成莫名泄气。
“那俩人调查你什么?”
“不知道,不过我不喜欢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你打算怎么做?”
“弄死,浇到水泥里。”
“水泥是什么?”
“我新发明的一种神奇建筑材料,能挣大钱。对了,万一这俩人上门找你,你怎么应对?”
“漕。”
李郁是乌鸦嘴,一般他预测的事,都会发生。
……
阿克齐,从满城抓走了多隆。
亮明身份后,还未用刑,多隆就招了。
主要他想得开,与其受刑不过再招供,不如先招了,免受一顿毒打,赢。
“你身为旗人,却私下售卖战马,你是何居心?”
“大人容禀,那些都是病马。即使不卖,也活不久了。所以我就坑一坑汉人,高价卖给他们。”
“呸,狡辩。”
“真的,此事本旗的协领、佐领都可以作证。还有新任副都统叶尔灿大人也参与了。”
“你要是敢胡说,我就~”
“不敢不敢,没有大人物的授意,我一个小小旗丁怎么敢这么做。”
阿克齐愣住了,转身走出了屋子。
他感觉问题越来越严峻了,全是混账。
而且,叶尔灿是富察氏的子弟,背景硬的很。
除非是谋逆大罪,否则粘杆处也不敢动富察氏,容易死无葬身之地。
阿克齐和手下小声的商量了许久,决定避开这颗地雷。
大不了,就不深挖旗人败类了。
有马没马的,不影响大局。
专心的调查李郁,这是个汉人豪强,还是首犯。
他又独自去了一趟太湖畔,想雇船去西山岛,被惊讶的渔民拒绝了。
区区几里水路,给2两银子都不接。
渔民上下打量着,询问道:
“爷,你是外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