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何用?本督要你何用?”
这让李郁有些不安,询问亲卫:
“大军的弹药储备在何处?地势高否?”
“两白旗那帮狗曰的,把老子准备的十几匹好马都抢走了。他们和咱就不是一条心,还惦记着老主子多尔衮!”
这似乎不符合一位封疆大吏的形象。
紧接着,赵二虎又来了,哭丧着脸。
“老话儿说的好,仇恨是代代遗传的,不可能忘的!”
……
大谬!
……
半个时辰,雨势依旧未停,天色渐暗。
咏春是没有的,动作幅度太大!
江宁城往南60里,逃命的京师八旗兵和追杀的兀思买部一样狼狈。
总督府内,众人噤若寒蝉。
被忠心的亲卫们冒死抢了出来,一路护着逃命。
恶狠狠骂道:
“来人,摘了他的顶戴。这通判的椅子,换条狗在那蹲着,也一样转。”
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李郁立马一激灵:“地道塌了?”
许多人会觉得,贩夫走卒才会如此画风。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辛苦了,下去好好歇息吧。”
这场大雨,对于江宁城是好消息,至少将柳树湾的大火熄灭了。
同时兼顾防水,太难了。
抹黑冒雨逃命很危险,不时有人掉队失踪,估计此时的人数已经不足400人。
李郁叹了一口气,没有处罚相关人等。
李侍尧在总督府拍了桌子,要求彻查城中细作。
富察明亮没死!
兀思买咒骂了无数遍,最终还是冷静的决定暂且宿营。
人马蹄子踩进烂泥,举步维艰。
放在平时,这种大逆不道、挑拨八旗团结的话早被制止了。
可今时今日,
没人指责他,都在默默的赶路。
淋着雨,靴子挂在脖子上,拄着长矛当拐棍赶路。泥泞道路,赤脚更便捷。
到了天蒙蒙亮,雨也就基本停了。
亲兵队长一瘸一拐的走到明亮身边,嘀咕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