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不出口。
雕龙画凤的汉子们努力的展现出最凶狠的气质。毕竟这七月暑天,不纹身的都热,纹身的就更加热了。
胡之晃大喊一声:
“炸天帮的弟兄们,冲过去扎死他们。”
话音未落,谷口冲出一群人。
胡之晃退到了最后面,低声喝道:
“长枪结阵,人挨着人。两翼刀盾,护住了。”
胡之晃的笑声突然被枪声打断。
“二十几人,十几条火绳枪,其余用的是弓箭。都踏马是同行,瞅一眼那怂样就知道了。”
松散的百人,突然收缩靠拢。肩顶着肩,毫无空隙,长枪齐刷刷放平。
口中不干不净的喊着:“干死江宁人。”
枪口腾出烟雾,这边立马有两个弟兄中枪惨叫倒地。
“溜就溜。炸天帮行走江湖,专门掐尖。”
……
前排的人被扎的飙血,惨叫连连。后排的人再也顾不上帮规、义气了,掉头就跑。
一声唿哨,黑压压的人群就冲了过来。
被刀砍到就不一定了,很可能浑身是血,却是个轻伤。
一声唿哨,追着后面刺。一口气追出去半里,轻松弄死了60几人。
追杀的长矛军阵,好似碰到了礁石的海浪一般又撤了回来。
“砍刀帮的弟兄们,干他们。”
先是两声,随后砰砰砰的连续十几声。他心中暗叫不好,被暗算了。
兵器很杂,有砍刀、有长剑、有鱼叉、有大锤,还有挥舞双刀,九节鞭的。
众人拉着伤员,连忙往山里跑。
人一旦被长矛刺中,最轻都是重伤。
两方慢慢的移动到了旁边的一处山谷,谷中已提前清理了杂草,石块。容纳200人的械斗,绰绰有余。
寿春镇总兵署在寿州,相距此地几百里。
俗话说:文官管一块,武官管一条。
总兵的手再长,隔着几百里不可能在滁县的地盘上驻兵,除非他想造反。
如此一来,他就只能吃分红,而无法干涉铜矿的运营。
……
胡之晃猛然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