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拼命的跑。
看着缓缓打开的旱西门,林淮生手一挥,等待已久的第一军团立即杀入。
定淮门和旱西门都在江宁城的西侧,之间相距6里。
督标堵不住缺口,于是李侍尧把附近城墙的绿营兵也全部调了过去,甚至还把衙役、民壮也调去了。
督标已经没了,被割麦子一般打死在校场上。
“上马,远远跟着李总督。”
“哼,正因为有问题,所以才安全。”
城中一片混乱。
太平门守将,正蓝旗佐领多隆一眼就瞅见了李侍尧,立马吼道:
“开门,所有人跟着我冲出去,保护制台大人。”
上行下效,士气土崩瓦解。
第一军团摆出了整齐的阵型,扼守在城门口还有城墙之上,枪口对准城内。
面对潮水一般冲击的绿营兵,第一军团的火枪兵们甚至把携带的子弹都打光了。
崇道摇摇头,还是一声不吭,默默的抓着他心爱的紫砂壶。
李侍尧一行十几骑,直奔太平门而去。
两江总督府,
一戈什哈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制台,旱西门被贼兵攻破了。”
此时的旱西门区域,枪炮声密集如打雷。
总督府内,众人听着炮声,面如土色。
早有准备的李侍尧站起来,大喝一声:
“督标全部都去旱西门,堵住贼兵。”
……
清军终于恢复了理智,扔了兵器,脱掉号服,躲进民宅。
“传令福长安率马队从定淮门杀出,绕路截杀贼兵后腰。”
所有人都在特别没头苍蝇一般四处逃命,毫无目的。
周围的人虽然听到了,却也无心多管闲事。城都破了,有没有问题还重要吗?
“主子,我们该怎么办?”
总督府一片混乱,江宁将军崇道却是静静的看着李侍尧。
“咱们去哪儿?”
“去燕子矶,找船渡江。”
燕子矶码头在江宁城东北方向,距离倒是不远。
李侍尧趴在马背上,惊魂未定,暗想给军机处几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