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转,举着短手铳跃跃欲试。
“兄弟,你别冲动。我们俩现在就走。”
“扑街!”
“枪响之后没有赢家。”一名绿营兵试图讲道理,“你最多开一枪,而我们俩手里都有刀,两败俱伤没必要的。你还年轻,退一步海阔天空。”
“死扑街!”
俩绿营兵意识到眼前这个满身血污,丢了头盔的家伙是个死心眼。
再迟疑就要被人包饺子了。
……
干他!
俩人同时扑了过来,砰,枪响了。短手铳在这么近的距离威力过剩。
擅长讲理的那家伙瞬间僵了,口鼻出血软塌塌倒地,伤口恐怖。
而甘长胜也被另一人狠狠刺翻在地,盔甲立了大功,刀尖未能刺破整块板甲,滑开了。
但是巨大的冲击力叠加绿营兵的体重,还是把他摁倒在地上。
呲着黄牙的绿营兵狠狠的按着刀柄。
刀尖就在他眼前,距离不足半尺。
他攥着绿营兵手腕,死死反抗。
……
刀尖,缓慢的往下沉。
就在快刺破他眼球的时候,绿营兵突然一僵,随即口中喷血。
原来是甘长胜摸到了藏在靴帮里的攮子,顺手狠狠一捅。锋利的攮子刺穿腰侧,毫无阻力的深入。
绿营兵口中鲜血狂涌,喷了他一脸。
他不敢懈怠,继续发力往里捅,直到无法深入。
用力推开绿营兵后,才发现连攮子的木柄都捅进去了。
擦掉脸上的血,他踉跄跑出屋子,发现堡内几乎没人了。
乌泱泱的清军都消失了,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傻子也猜到肯定是赢了,援兵来了。
哐哐哐,
十几丈外的栈道上,有个倒霉鬼绿营兵正在疯狂的挣扎。他的脚被卡住了,栈道有一处破损,他一不小心就踩进去了。
……
甘长胜从地面捡起一把短矛,狞笑着走到栈道底下,猛地往上一刺。
惨叫声惊天动地!
随即戛然而止,鲜血好似水龙头往下流。
他踩着破损的阶梯走上棱堡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