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给蛮夷面子,而是表达对皇上的忠诚。
马嘎尔尼以及使团高级成员,正在一脸震惊的听洪任辉报那封长长的礼单。
他突然脱口而出:
“太多了,食物吃不掉也会腐烂的。”
海州知州,终于找到了秀优越的机会,笑道:
“贵使不必推辞,我大清物产丰富,这算啥?不过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此话一出,富敏颔首表示赞许。
洪任辉淡定的翻译过来,以他对清廷的了解,这都是日常操作。
理论上讲,
他是撒克逊王国几百万国民当中,最了解清廷的那个人,没有之一。
次日,
船队正常起航,望着岸边乌泱泱绵延数里,伸长了脖子的人群。
马嘎尔尼忍不住问道:
“他们在看什么?”
使团的物资总管,斯当东感慨道:
“这让我想起了伦敦动物园,人们在好奇的围观猴子。”
马嘎尔尼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
一路无言,10天抵达大沽口外海面。
津门总兵调动了30余艘大小战船,以及全部陆上兵丁严阵以待,既是欢迎,也是戒备。
这是遵照乾隆的指示。
不得不说,弘历这老小子确实看问题挺透彻,装哔归装哔,可丝毫不影响他认清欧洲殖民者的本质。
遇弱国则枪炮杀戮,作威作福。
遇天朝则小心翼翼,妄图通过商业赚取利润,更有狂妄之传教想法。
一艘小船,载着津门知府和总兵。
在绳缆的帮助下,攀上了旗舰“朴茨茅斯号”。
“皇上有口谕,撒克逊使团不畏海波,万里朝贡。朕深感欣慰,着船队在大沽口停泊,使团暂许3人登岸。其余人若无通知,暂不得下船。”
洪任辉翻译完毕,
马嘎尔尼和斯当东目瞪口呆,深感意外。
“朝贡?不不,清撒两国是平等的,友好的,我们不是大清的藩国,何来的朝贡?”
津门知府不悦,当即驳斥道: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