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步伐还有些虚弱。
血吸虫病把他折腾的苦不堪言。好在延请了当地名医,方子对症,康复不少。
李郁正好扭头,望见了他,于是问道:
“郑爱卿,你在琢磨什么?”
郑河安连忙催马向前2步,然后拱手答道:
“臣不懂方略。陛下说打哪儿,臣就跟着打哪儿。不过,如果哪天陛下想进攻江北,能否给臣一个做先锋的机会?”
李郁点点头:
“寡人会考虑的!”
“谢陛下。”
苗有林一声不吭,表情也无变化。
以他的手腕,在任何方面都可以轻松压郑河安这个副手一头。他亲手提拔的那些皖北籍军官,也隐隐的出现了“苗家军”的趋势。
一句话,第2军团虽为淮军,可已逐渐被他这个贵州人所驯服。
桀骜不驯的淮西军将逐渐接纳了他这“外省统帅”。
……
“你的病情?”
“谢陛下关心,臣感觉好多了。再有十天八天应该就能彻底痊愈了。”
“何人所治?又是何方?”
郑河安抓抓头皮:
“花了150两银子请了九江府的一个名医。方子保密,抓药煎药全程都是老头自己一人完成的。”
苗有林也忍不住笑了,表示这是真的。
李郁则是若有所思:
“你再拿300两去让这位名医开一个伤寒方子、再加一个腹泻方子。如果他保密也没关系,找一些患病的士兵试试药效。”
“是。”
郑河安不懂这里面的门道,总之听令就行。
苗有林则是若有所思,但是一时间也吃不准。
……
这一次征战江西,吴军饱受各类传染病、时节病的折磨。中暑、腹泻、伤寒病患层不出穷。甚至连肺痨都出现了例。
远离大营的病患营,已经收容了2000余人。
李郁头疼不已,颇为无奈。
灭有形之敌易,灭无形之敌难。
医学是个系统工程。正规抗生素搞不出,大蒜素、高纯度酒精两个项目可以考虑上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