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松手~
把总捂着血流如注的腹部,倒地抽搐。
“谁还有问题?”
“都听刘爷的,开枪,开枪!”
刘路快速往后蹿了两步,缩着脖子,低声指挥:
“瞄准那个戴珊瑚珠凉帽的,听我口令,一二,打!”
砰砰砰,几十杆鸟枪陆续喷出白烟。
视线当中,
那个戴珊瑚珠子的武官,还有周围的三四个亲兵一起倒了下去。
中枪的正是镇远总兵,王生烈。
河边的空气几乎停滞了十几息。
突然,
有人怒吼道:
“曰他娘的江西人。他们干死了总兵大人。
“打!”
这一下终于失控了。
原本就挤在一起举着刀剑乱比划的两方人,不由自主的失控了。
枪子、箭矢横飞。
刀剑矛胡乱的戳。
河岸边到处充斥着惨叫、哭骂、还有厮杀的怒吼声。
南赣镇绿营兵和贵州绿营兵瞬间成了生死仇敌。
正应了刘路的那句话:
“关键时刻,友军比敌军更危险。”
……
威远镇总兵,周西发怒火冲天。
望着被抬过来的好兄弟王生烈还在汩汩流血,他终于失控了。
“不怕死的弟兄跟我上,抢船。”
又是经典的赤膊冲锋,大辫子绕脖。将官带头,亲兵簇拥,老兵紧跟。
一般来说,
菜鸡军队互啄,当一方祭出这招时另外一方就肯定败了。
还未上船的南赣镇兵丁被压的节节后退,几乎被推进河里。
而始作俑者刘路在第1轮枪声响起的时候就溜到了船上,跟随他的还有十几镇标军官。
“快开船。”
“刘爷,要不要再等等?”
“再不开船。待会溃兵一来,船就压翻了。”
只能说,
刘路是懂人性的。
说话间,不远处的一条船就发生了他预言的惨剧。
……
这条船原本几乎坐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