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砌屋子、健硕不亚于男丁的索伦妇女们也追求“美”。只不过,是一种死了老公的美。
她们拥挤在摊前挑选劣质胭脂水粉还有廉价木梳~
浪费了半个时辰,花掉了20两银子。
重新启程。
路过一处水潭时,车队再次停下。
“女人们,下去把脸上的灰洗掉,把头发拢拢,再把胭脂水粉涂上。”
这种难得一见的热闹吸引了2个路过的本地泼皮,想来蹭点油。
独臂老头老远看见了,只是轻蔑一笑,甚至懒得拿起弓箭。
俩泼皮望着水潭边灰扑扑乌泱泱的女人,
舔着脸,凑了过去:
“哟,大妈。”
“脸够糙的啊?你们是被流放的犯人吧?在这洗啊?”
……
一膀大腰圆的索伦妇女将花费了8文钱买来的木梳小心收好。
弯腰从靴帮里抽出刀子!
泼皮诧异:
“要干嘛?我告诉你啊,巡检司就在1里外,别冲动啊,把刀子收起来。”
噗,
刀子扎入心脏部位。
“大妈,我错了。”
健妇松开刀柄,抓着泼皮的肩膀一转,就变成了背对自己。
她揪着泼皮的后背衣领,从腰侧摸出一柄更薄的小刀,在泼皮的咽喉上抹了一刀。
血噗噗向前喷,一滴都没有溅到自己衣服上~
待血喷干净了她才松手,拔出刀子。
去一边舀湖水反复冲洗刀子上的污血,
又割了尸体衣服擦拭刀锋,确保干燥后才纳入刀鞘~
另一泼皮被吓疯了,在地面爬行逃命,嘴里只能发出荷荷的嘶吼。
他专业街溜子10年,从没见过如此惨烈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