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颇为感动。
进了阎王殿还能走出来,很不容易。
突然,
第2军团第5营的一位准尉,扑通跪地叩首:
“陛下,请赐下神药救救郑总指挥吧。”
周围,
齐刷刷的跪了十几人。
李郁微笑着一一扶起:
“你等且在此安心养伤,郑校尉那边已经赐药。”
……
府城,阊门。
1年前,郑河安花费500两银子在此购置宅子1座。
从江北归来,
他就在此养病。
有吴门医派的几位名医开药调理,病情逐渐缓解。
马车离开郑宅后,
坐在车厢内的俩名大夫讨论:
“叶前辈,您看这位郑大人?”
“日渐康复,然未曾断根。若是长期安养,摒除鞍马劳顿,可无大碍,可望长寿。”
“晚辈请教,他这病史有多久了?”
“依老夫看,潜伏已久,至少10年。只不过郑大人身强力壮,之前病症不显罢了。”
叶天名对于自己的判断很自信,
7代从医,家学深厚。对于各类常见病信手拈来,尤其对温病颇有研究。
“吴敖,听说官府有人上门找你谈话了?可是劝你去做那卫生署的官?”
年轻的吴敖,眼神清澈,点头道:
“不敢隐瞒前辈,确有此事。”
……
叶天名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想?”
“晚辈医术尚浅,只想精进。”
“嗯,杏林如海,永无止境。你在制药方面可圈可点,但自身的理论尚薄,要多多积淀。而且你学的太杂了,老夫竟不知伱究竟为何流何派?”
“前辈批评的是。”
“今日可有诊单?”
“并无,偷得浮生半日闲。”
“一起回府,老夫正好有些心得想找个人切磋切磋。”
“固所愿也。”
吴敖态度很谦逊,跟着去了叶府。
在园子里倚窗用餐,不过4样精致小菜,1尊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