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凶悍的俘虏新兵刚站上垛口,就被2根长矛刺中。
整个人仰面朝后,带着2根长枪坠落护城河,砸起水花。
而唯一完好的那架云梯车终于抵近了城墙,吊桥木板放下,搭上城墙。
张老三眼睛发红,大吼一声:
“冲,上云梯车。”
老兵们低着头小碎步跑向云梯车。
踩着木阶步步攀高,直至最顶端。
……
轰,
一发炮弹打在云梯车顶部,擦顶而过。
剧烈震动导致2人失足坠落。
好在,
云梯车没散架。
城墙八旗兵扼腕叹息,云梯车那木板吊桥就那样稳稳的钉在城墙砖里,推是推不开的。
旗丁恩禄抄起一柄斧头站上垛口,狠命砸。
一下,两下。
木屑飞溅。
恩禄再次高高举起斧头蓄力~
月匈前突然绽放多处血花,整个人一声不吭坠落城下。
苏纳老头攥紧拳头
捏的指关节发白,心中痛苦不堪。
恩禄的爷爷是他小时玩伴,一条街长大的。
寿全的奶奶则是他当年的青梅竹马。
因为父母阻拦,最终没能走到一起~
当事人,
除了自己都已经入土很久了。
……
苏纳听着城外一浪高过一浪的狂呼,默默系紧头盔,准备迎接最残酷的肉搏。
眼前,
出现了一张丑恶的面孔。
1个额前光溜、脑后齐耳短发晃荡的精瘦汉子举着刀盾,踩上了垛口。
他盯着苏纳的眼神明显惊喜。
这么老的东西?
肯定是个大官,搞不好是巡抚总督。
……
“老鞑,拿命来!”
“汉狗,你过来啊。”
两人各举刀盾凶狠的撞在一起。
苏纳终究是老了,技巧很多,体力不足。
这名降兵本身武艺稀松平常,但那一膀子力气是真的大。
双方举刀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