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是第一人了。
迈里昂咳嗽了下,连忙就岔开话题,低头看着稿件,“维克托先生,有人怀疑你在对付毒贩上使用了毒气弹等违规武器,你怎么认为?”
这td能认啊?
维克托是嚣张,又不是傻x!
“这怎么可能!”他义正言辞的说。
迈里昂点点头,有准备的递过来两张招片,“这是在美墨边境拍到的招片,上面的尸体布满了蛆虫,身体腐烂、面部空洞,还带着一股的味道,专家说是二氯二乙硫醚。”
“或许是毒贩身上带的,他们贩毒,毒气也是毒,贩什么不是贩?”
迈里昂是专业的,但也差点被这句话给掐到笑点,“你自己相信吗?”
维克托摊开手,“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也就是你是美国记者。
要不是,现在老子一棒槌就过来了,你不信?老子让你不信!
迈里昂也知道从这个“满嘴假话”的人身上套不出什么东西来,他就打算来个收尾,“那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我们来拍个照片吧,维克托先生,当周刊的封面。”
“当然没问题,但希望能让我准备一下。”
迈里昂笑着点头。
维克托就对着卡萨雷颔首,后者忙招呼着工作人员将准备好的东西提出来。
一件被鲜血浸染的军装。
一副在白纸上的画,上面画着一片蓝天,地上有一家四口在劳作着,门口的老人家依靠在门沿上笑着,脚边还蹲着一条黄狗。
维克托面色很郑重,“这是一名叫阿尔瓦雷斯的士兵牺牲时的血衣,他是一名索诺拉州的第442团的参谋,但他知道,墨西哥的禁毒事业永远不可能凋零,带领他的士兵拨乱反正,攻克了锡那罗亚在奥夫雷贡城占地30亩的工业区,当时他就阵亡在此,年仅24岁。”
他又将手伸到另一幅画,“而这则是瓜达卢佩岛的孩子们画的下加州的状况,在没有毒贩的环境下,天空是蔚蓝色的,有家庭、有亲情、有美好,也有未来。”
维克托看着一脸震惊的迈里昂,“请帮我和我的战友们共同拍一张招片吧,不如就叫,正在浴血的墨西哥,等待着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