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我道歉!我道歉!”乌代大声喊,他这小身板怎么干的过格安卡洛斯,酒色财气伤身体的。
“道歉要是有用,要暴力干什么!”
格安卡洛斯反问一句,站起来对着他的脸,来了个正蹬,直接将他那鼻子…给踹歪了,骨头断了。
“局长说了让你去蒂华纳,去不去可由不得你,直接塞到飞机上,带到下加州。”
“头儿,那这些保镖怎么办?”
“杀了,埋外面去。”格安卡洛斯看了眼说,看着旁边惊呆了的夸乌克莫特,将脚从乌代的脸上拿下来,“抱歉,先生。”
“咳咳…这…”
总统先生看了下被打的凄惨的五大,吞了下口水,额头都有点汗渍,“他是萨达姆的儿子。”
“这不重要,他在非洲。”
行吧行吧,维克托和他手底下的人都是疯子。
你这是打定主意,他们不会飞过来干你了。
夸乌克莫特有点疲倦的挥手,他讨厌空气中的血腥味道,站起来朝着外面走了。
“维克托先生的士兵还真是桀骜不驯啊。”
走了一段时间,秘书站在旁边突然开口。
夸乌克莫特停下脚步,看着他,眼神直勾勾且死死的望着他,“明天你滚到达恩塞纳达市去,让秘书处换个人。”
对方一下脸就白了。
“先生!先生…”
夸乌克莫特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开什么玩笑,摄政王是你可以说的吗?
他又没有脑残,还没有老年痴呆呢,他位置能坐牢还是靠着维克托在墨西哥的狱警,那在高原监狱里的才是属于真正保卫他的。
敢给自己上眼药?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当然,夸乌克莫特也清楚,如果自己真的背叛了维克托,不,背叛了信仰,那么自己在瓜达卢佩岛上的妻儿恐怕就得换了。
那可是个真正的暴君!
……
维克托跟白宫幕僚谈完后,就乘坐私人飞机回到蒂华纳。
他本来还想要去阿甘的康奈尔大学演讲。
但是…
学校